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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0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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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0章節

,早一日見到紅果果,早一日安心。”

玄峰和莫問被晾在一邊,沒任務也沒囑咐,莫問倒是無所謂,玄峰卻急了,不悅問道:“女人,就這麽擠兌我麽?”

二禾自然不會冷落了玄峰,說道:“我知道你本領高強,保護農莊和一品居的事就交給你了。”

玄峰雖知二禾這是場面話,卻也只能如此。

一切安排就緒,二禾對眾人說道:“如此,省城就交給大家了,大家一定要齊心協力,度過這個難關,我先謝謝大家了。”

花無情趕緊催促道:“好了好了,知道了小禾禾,你就放一百個心吧,救紅果果要緊,這裏不還有我們嗎。快走吧。”

二禾點點頭,同白澤上了馬車。

由於走得匆忙,馬車內無甚可以用來享受的東西。

白澤見二禾一臉凝重看著窗外,覆上她的手安慰道:“不會有事的,放心吧。”

二禾轉過臉,凝眉問道:“真的會沒事麽?你有什麽計策沒有?”

白澤稍想了想,說道:“需先會會那厲王才能想出應對的辦法。”

二禾暗嘆了口氣,似乎也只能如此了,點點頭,繼續看向窗外。

一路無話,徹夜狂奔到了京城。一大早,等著城門開了,便跟著車流進入到京城內。

簡單吃了早飯,又在成衣鋪挑了兩身稍顯富貴的衣裳。所謂人靠衣裝,佛靠金裝,世人眼孔多淺顯,只看皮相,不看骨。

二禾一身紫羅蘭色鑲金線滾邊的褶裙,頭戴紫玉雕雲紋玲瓏簪,鮮麗婀娜,楚楚動人。

再看白澤,一身鴉青色萬字穿梅團花繭綢的直裰,也是儀表堂堂,頗具大家風範。

見成衣鋪內各種羨慕嫉妒的眼神,二人對此倒是不屑一顧,結了帳急匆匆就走了。

此次要見的人物畢竟是位王爺,不精心打扮一番,恐怕連厲王府的大門都進不去。

京城裏車水馬龍,一派熱鬧繁榮的景象。

人群之中,二禾和白澤偶爾向路人打聽厲王府的位置,卻是無果。二禾奇怪,為什麽這的百姓們聽了厲王這兩個字就會全身發顫?看來這厲王果真如傳言般,是個難對付的家夥。

一路輾轉到了黑市賭坊,才將厲王府的位置打聽清楚——城東玲瓏塔下最大的府邸。

不給那些惡少們調戲的機會,白澤攜著二禾安全抵達城東。

一座偌大的府邸坐落眼前,透過院墻,可以看見裏面的亭臺樓榭,假山瀑布,修建的頗具氣勢,這京城內,除了皇宮,恐怕就要數這厲王府最為奢華了。

走近一些,可見朱漆大門上懸著一紅木雕花匾額,上書三個鎏金大字:厲王府。門口兩對石獅子,威風凜凜。

此刻大門緊閉,只開了一扇角門,白澤走到角門前,對那門子說道:“這位壯士,我們是原來的客商,想同厲王談一些生意,還請麻煩通稟一聲。”說著,不動聲色的遞給那門子一張銀票。

那門子瞟了一眼手中的銀票,看了下上面的面額,似是有些不屑,不過也沒有拒絕,將銀票收好,看了白澤一眼,冷聲說道:“等著啊!”說完一步三晃的向府內走去。

不多時,那門子出來了,白澤急忙來到近前打探消息,“這位壯士,怎麽樣?厲王現在有時間嗎?”

那門子打個哈欠,伸伸懶腰,不耐揮手說道:“等著吧!”

白澤無奈,只得同二禾在一旁靜靜等候。在這期間,白澤想著和那門子閑聊幾句,打探些消息,那門子也總是愛理不理的,只坐在門房內靜靜喝茶打磨時間。

第二卷 118:客棧裏搜集情報

等了約莫兩個時辰,白澤不忍見二禾陪著自己再久等下去,便來到門房處,向那門子問道:“壯士,厲王何事召喚我們?”

門子放下含在口中的茶壺嘴,將茶壺端在手中,瞥了白澤一眼,不耐道:“不是叫你們等著嗎,著什麽急?”

見這門子無禮,白澤也不想同他計較。此時也到了中午吃飯時間,白澤便對二禾說道:“今天恐怕是見不到厲王了,咱們先找間客棧休息一下,等下午再說。”

門子狗仗人勢,二禾看在眼裏,深覺此行必會艱辛,僅是一個門子就如此目中無人,失禮以及,而且看那做派,顯是做慣了的,也不是針對白澤一人,由此可見這厲王府的蠻橫霸道。

二人在距離厲王府最進的位置尋了間客棧,略休息了會。

正是中飯時間,客棧一樓坐滿了人,兩人挑了個還算靠邊的位置,隨便點了幾樣小菜吃飯。

客棧向來是魚龍混雜之地,三教九流,什麽樣的人都有,二人就坐在一角處,聽往來的食客談論著各種各樣的事情。

旁邊一張桌子上坐著四個人,其中兩個是老板,另兩個是隨從夥計,基本上都是那兩個老板在談話,隨從們在一旁靜靜聽著兩位老板閑聊。那兩個老板的談話吸引了二禾的註意力。

身穿暗紫色團花員外袍的一個中年男子喝了口酒,抱怨道:“哎,這幾天生意不好,越來越難做了。”

另一個身穿黑色金紋直綴,年紀要略年輕些,將杯中酒抿了一口,勸慰道:“誰說不是呢。我進的那批藥材能保本就不錯了。”

二禾見是位藥材商,不禁輕輕嗅了嗅,果然有一股沈積的中藥味入鼻。

那穿員外袍的,給自己倒了杯酒,將酒杯捏在手中,自嘲道:“行了,有生意做就不錯了,厲王肯給咱們留一分利,不讓咱們餓死,咱們就得慶幸啊!”

年輕些的將手中酒杯舉了舉。一飲而盡,重重嘆了口氣,沈悶說道:“你聽說了沒?上次在刑部狀告厲王的案子已經結了。”

員外袍放下酒杯。問道:“怎麽樣了?聽說那原告也是被逼無奈才去狀告厲王的,實在沒辦法了啊,那原告一家原來也是一方巨富,生生被厲王弄得傾家蕩產,哎!”

“誰說不是呢。”年輕的有些同情那原告。“聽說那原告被判個誹謗勳戚的罪名,家產充公,流放三千裏。真是作孽呀。”

員外袍四下看了看,對那年輕的說道:“噤聲,這裏人多口雜,你可不要亂說。否則……”員外袍用手在自己脖頸上一橫,“咱們可得小心些,能混口飯吃就得了。要不是我家世代基業在此,我早去外地謀生路去了!”

年輕的也很無奈,舉起酒杯說道:“不多說了,喝酒。”

聽著這兩人的對話,二禾愈發覺得這厲王是一個驕橫跋扈之人。甚至一手遮天,能在皇帝眼皮底下作威作福的人。顯然是有些本事的。

如此一思量,二禾更是發愁,放下筷子,眉頭深鎖看著白澤。

白澤也聽到了那兩人的對話,對那厲王也有了更深的了解,見二禾眉心皺成一團,心知她擔憂紅果果的安慰,只是一時也想不到良策,也不由有些沈悶。

白澤夾了口菜慢慢咀嚼,思索著怎麽才能見到厲王,又該準備些什麽樣的對策,只是這厲王位高權重,高攀不上,看來自己今天沒打聽清楚情況就去厲王府,顯得有些冒失了,只是到底該如何才能見到厲王解救紅果果呢?

客棧裏的人越來越多,人聲漸漸嘈雜,二禾靜不下心想辦法,不禁有些煩躁。旁邊那桌的員外袍和小年輕已經吃完走了,換上兩個市井潑皮模樣的人在那要了酒菜對飲。

那兩人聲音頗大,根本不在乎旁人厭惡的眼光,兀自在那大口吃肉,大口喝酒,便喝邊聊,痛快無比。

不想聽見那兩人談論的話題也不可能了,只聽其中一個一臉橫肉,臉上斜帶著一道刀疤的潑皮大聲說道:“往日你我弟兄沒銀錢的時候,饅頭就鹹菜都是香的,現在有錢了,吃啥都沒滋味了,還是當年跟兄弟在一起打拼的時候有意思。”

刀疤臉對面坐著是一個面白無須的中年人,雖然面色不善,但說話還算文雅些,“兄弟,你這就有所不知了,不是現在這飯菜沒滋味,而是這城裏沒有好廚師了。都是些二流三流的廚師在掌勺,能做出什麽好吃的來?”

刀疤臉有些不解,放下手中的酒碗,“這是為什麽?那些大廚呢?難道都去皇宮給皇上做禦膳去了?”

無須中年人嘿嘿一笑,隨意在盤中撥拉幾下,撿了塊肉放在口中,瞇著眼對刀疤臉低聲說道:“兄弟,你不要亂說,那城裏的廚師都被請到厲王府去了。厲王你是知道的,咱們很多弟兄也是跟著他混碗飯吃,沒什麽別的愛好,就是愛好美食,聽說厲王府的大廚們是換了一撥又一撥,直把這京城有點名氣的酒樓裏的大廚都請去了。最近好像又從外省找了幾名廚師來,恐怕這些廚師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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